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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恋者Aii。约稿lof私戳。
灵感来自一本劣质笔记本上的“Aii You Love”。

| YOI | 永远的奥古斯都03(1)

永远的奥古斯都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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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There is no Night

 

*文章可以不看BGM一定要听。拜托了。

 

    “Yuuri, we need to have a talk.”

    “Sure,I mean, I’m glad to.”

    勇利拉开一瓶啤酒的易拉罐,倒进了两个塑料杯里,在尤里疑惑的眼神里放到尤里手里,“偷偷喝一点,我们不告诉维克托和米拉。”勇利皱着眉头悄悄地看了米拉和维克托那头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对尤里说。

    尤里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捏着塑料杯子,啤酒被他一挤差点要扑出杯子。这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一个人偷偷摸摸背着爷爷吃糖吃到牙疼。他总是对着那颗躺在红绿相间的圣诞配色的盒子里的糖果——和曾经的几十颗几百颗躺在相同位置的糖果说,“我们偷偷吃一颗,你们不要告诉爷爷。”因为爷爷总是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说,“尤拉奇卡,不要偷吃糖果,糖果会告诉我的。”

    后来他才意识到爷爷只要把糖数一遍就好了——甚至更简单,尤里小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要藏好糖纸。任由那张会闪光的塑料纸躺在垃圾桶或者桌角。

    “你不说,我也不说。”尤里伸出手。

    勇利和他轻轻地击了下掌,“不过你应该把肉先翻个面了。”勇利挪动了一下他座椅的位置,让他面对着烧烤架,好让尤里一转头就能直视他。他看着尤里,“所以……你想谈些什么?”尤里的手顿了一下,转过身面向勇利,神情严肃。

 

    维克托拿去和克里斯托夫共饮的可不是什么啤酒,他拿去的是一瓶伏特加。他一边给克里斯倒酒一边挑着眉头说道,“我本来不喜欢用塑料杯子喝伏特加的。”他把酒杯递给克里斯,“来吧我们来聊聊天吧。”圆桌中央放着的那一盏野营灯灯光是浅黄的,灯光有一些暗。正好照亮维克托和克里斯的脸,却让他们看不清彼此身后的东西。克里斯伸手想把野营灯旋亮一些,被维克托阻止了:“别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他将塑料杯子底那一点伏特加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了一个杯子底,“你给我发消息是想说什么?”

    维克托也有想跟克里斯抱怨的——寻求帮助的事情,但是他想先听听克里斯的。那是一个很好的保持友谊和好感度的方式。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给我一点提示吧,你是怎么在27岁依旧保持胜利的?你看起来永远那么轻松——我知道背后你一定也很艰难,但是——拜托就给我一点提示——”克里斯也捏着那个装有伏特加的塑料杯子,“就给我一点,在开始力不从心之后也能保持心态的提示。”

    克里斯也学着维克托把酒水一饮而尽,他因为被呛到而咳嗽了起来。克里斯给自己倒了半杯伏特加,和维克托一样盯着那盏微弱的营火。

 

    踢毽子大赛·中国内部对决和奥塔别克这种只能让毽子碰到脚的人毫无关系。他一只手拿着盛满橙汁的塑料杯子,一只手捏着一次性筷子慢慢地把肉片往自己嘴里夹。他站在角落里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直到尤里走到了他身边。尤里把一罐啤酒凑到他面前晃了晃,他一转头就看见尤里正喝着另一罐啤酒。

    奥塔别克转头看向胜生勇利那一边,胜生勇利一个人在把烤好的蔬菜和肉装进盘子里,他又转回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感到紧张和雀跃。去年GPF之后说是和尤里成为了朋友但也只不过是互换了私人电话号码,他没有联系过尤里,反之亦然。

    他们曾一起看过的落日和巴塞罗那的景色更像是一个细真实的美好梦境。之后,回到各自的国家、各自的现实里去努力。

    他走神了一会儿,尤里不耐烦地收回手把啤酒罐放在了桌子上,“你不喝吗?”

    奥塔别克愣愣地回答:“没到年龄。”尤里被他的回答呛到,一边笑一边咳嗽。奥塔别克一直看着尤里,看着他大笑的样子,中间还插着几声咳嗽。奥塔别克想伸手帮他拍拍背,但是他全身僵直,都无法移动。尤里背着手从背后袋子里掏出另一罐苹果汁递给奥塔别克,“没想到韩国也有卖这个牌子的苹果汁,维克托那家伙最喜欢喝这个牌子了。我是觉得都没什么区别。”奥特别克接过罐子。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回归沉寂,因为两个人说的都是俄语,站在他们两个身旁的雷奥和JJ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尤里和奥塔别克就靠在烧烤架旁边的小方桌上,尤里坐在桌子角上小口小口地喝啤酒,奥塔别克站在他身边拿着一罐蓝色包装的葡萄汁。

    身边只有“噼啪噼啪”的炭火声,还有极轻声的“滋啦滋啦”的油脂的声音。下一秒远处毽子一下一下“啪塔啪塔”的声音和他们的笑声都传了过来。奥塔别克顺着尤里的目光朝着空无一物的森林里看去。营火的光芒照亮了最近的树木的轮廓,再往后的森林连斑驳的树影都和没有光的夜晚融为一体。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奥塔把目光又转回了尤里身上,尤里一直盯着眼前的树林,身体微微前倾,金色的短发扎在脑后,贴身的衬衫和宽松的短袖外套让尤里显得瘦小灵活。

    真的是丛林里的妖精啊。

    奥塔别克“啪”地拉开易拉罐拉环,它的声音瞬间盖过了之前所有闯入奥特别克世界的声音。尤里回头看向他。

    “……抱歉……”

    “没事没事。你明天有安排吗?”尤里顺势转了过来,面向奥塔别克坐着,他把空啤酒罐放在桌上,看着奥塔别克问道,“勇利和维克托打算后天回去,米拉和萨拉要留在韩国购物一天。我看看能不能买到后天的机票,不行的话就和米拉一起走——”

    “我也是大后天走!”奥塔别克连忙抢白。这种时候有事情也得没有,就连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孩子都知道——可是他们又不是要去约会?

    尤里从袋子里又摸出一瓶啤酒,轻松地拉开拉环,靠在唇边抿了一口之后,握着啤酒的手翘起一根食指指向奥塔别克,“不许告诉他们啊。”然后又一口气喝了半瓶,“那太好了,明天下午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好。”

 

    “你要学着去理解维克托。”勇利最后回答道。他把装着生菜的碟子递给了尤里,尤里把烤肉放到盘子里。尤里断断续续地向勇利叙述完了他的问题。勇利看着他,微笑着,在尤里每一次停顿之后都微微点头鼓励着他。

    勇利最后告诉尤里,“我的建议是,你要学着去理解维克托。你要先知道维克托是什么样的,你才能知道你们到底什么地方是相似的,什么地方是不同的。你不能只是做和他一样的事情,也不能完全相反。我知道这说起来总是比做起来容易。道理大家都明白。”

 

    “先冷静下来,不要被你的答案吓到。先冷静下来,先去理解维克托。”

    从表面开始,维克托这个人向外延伸第一个被想到的就是他的未婚夫胜生勇利,尤里觉得自己不可能去体会一下这种感觉,不过幸好他和胜生勇利也是朋友,他能去理解维克托为什么选择了胜生勇利。

    维克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劲敌,克里斯托弗·贾科梅蒂。他们在年龄上是选手张最接近的,他们经常一起聊天、一起喝酒,有时会互相打个电话问候彼此。

    维克托喜欢假装自己很合群,在成功融入团体之后再藏在角落里一个人自娱自乐。尤里很难说这一点上维克托到底是喜欢假装,还是不得不假装。尤里只知道维克托不合群。

    再到核心,维克托的名字从他两只脚站上冰面开始就一直高悬在赛场上。在他成为五连冠之前的排名也十分可观,五连冠的名头让人们淡忘了那个年轻的冠军、那个几乎从不掉下去的前三。

    从尤里拜入雅科夫门下开始,维克托就是每天第一个到冰场的人,风雨无阻。他从不和同门闲谈或是玩闹。不知道是因为太专注于滑冰导致他略微不合群的性格,还是他天生不合群让他能够无时无刻地关注着滑冰。

    维克托很漂亮,他的漂亮是那种看上去很干净——银色的头发,澄净的蓝眼睛——很透明的美。不容亵渎,不容置疑。像是天使洁白的羽毛,像是山泉源头纯净的水流。像是窗前皎洁的月光,像是无人涉足的冰山上的积雪。

    但是他又能展现一种诱惑,是那种不飘在天上的诱惑,他能用那么“纯洁”的美丽演绎一种霓虹灯的美。

    维克托——就是这样美丽的怪物啊。

    尤里想,先从有一个克里斯那样的朋友开始——就算不是“克里斯”那样的,但是尤里觉得自己需要朋友,而奥塔别克就是最好的人选。他紧张地手心冒汗,想着奥塔别克会不会答应他出去玩的邀请。尤里知道自己性格恶劣,不会说话还嚣张跋扈,他曾经觉得因为这样没有朋友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从小到大也只有米拉、格奥尔基两个朋友而已——他才不要和总是挑衅和嘲笑他的维克托做朋友,更何况……他觉得维克托是他心中神明的一次具象化。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明,那至少神明有一面,就是维克托这个样子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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