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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恋者Aii。约稿lof私戳。
灵感来自一本劣质笔记本上的“Aii You Love”。

【YOU】光绘 ‖ 列巴 03

光绘 ‖ 列巴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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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什么好解说的我就写两句假装跟你们互动一下

          –––––––––––––––––––––
–胜生勇利–

        “维克托热爱滑冰,滑冰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在梦里勇利的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
       说话的声音来源于勇利自己。勇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自言自语。他伸出一只手握了握,然后是另一只手。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冰鞋,是五年前刚到俄罗斯的时候雅科夫教练请人为他定做的那双,不过鞋子明显很久没有穿过,有些脏了。他从披着的外套里掏出他的手机,通过全黑的屏幕看着自己,但是屏幕里没有自己的倒影。
        “他太孤独了。”耳边突然响起了这样的声音。这句话似乎是别的什么人的声音,但是勇利想不起来了。
        谁太孤独了?维克托,是吗?
        勇利伸出了手,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抓住了。那力道太大,让被抓住的地方泛起了白色。那只手拉着他向前走,向着远处光明的比赛场地走。是谁呢?梦里的勇利想着。
         ……勇利醒来之后再回忆才发觉自己梦里是如此的缺乏敏锐度。也许是因为前一夜喝得太多了。他觉得那声音万分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是谁,如今连那声音都变得模糊不堪。他回忆梦里带他往前走到比赛场地之后的事,但他不记得了。在他醒来之后就忘得干干净净。他只记得让他从梦里惊醒的那一幕。穿着有红色假领的黑色比赛服的尤里从冰面上高高地跳起,在空中单手上举完美地旋转着,却令人难以置信地摔在了地上,不是双脚着地,不是手触冰,就是字面意思地摔在了冰面上。
         他惊叫了起来。
         “没事,勇利,我在的,我在的……”
         他从梦里惊醒了,室外还漆黑一片,他那一声压抑的惊呼响起的同时,维克托把他抱在怀中。还沉迷于睡觉的维克托像一只小猫一样用下巴磨蹭着勇利的头顶。他将勇利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只可爱的熊娃娃,嘴里含糊不清地用日语说着,“我在的,勇利,我在的……”没过几秒他又沉入了他的梦境。勇利将脸埋在维克托的胸前。他的眼里全都是泪水。那一幕在他记忆里百转千回,如果是真的那将是他一生中无法忘记的一幕。蜷缩在冰面上痛苦地咬着牙也不肯流泪,不肯呼救,甚至第二次从冰面上爬起来。之后的动作没有一个是完美的。站起来那个选手的脸上全都是泪水,但他仰着头继续比赛,他放弃了高难度的跳跃,只跳了二周跳,却不仅存周,还着冰失败,他手一撑地面继续,但又一次降低跳跃难度换来的却是起跳都失败直接摔在了冰面上。那个选手抱着他的膝盖,蜷缩在冰面上,将泪水全部咽了回去。幸好这一切只是自己的梦境。
        但这一定不是真的,不说尤里从未在冰场上摔过,尤里也并非那么逞强的人,现在二十岁的俄罗斯妖精王尤里·普利塞提更是如此。他绝不会让自己摔得那么严重,更不会继续他的比赛。况且,那身衣服还不是尤里的,那身衣服是维克托五年前的大奖赛的衣服。维克托的确在那一赛季受伤了,却既不在大奖赛上,也远远没有这么严重。
       那他为什么做这个梦,他在担心维克托下一赛季上场会受伤吗?是了,维克托是这么固执的人。
       但维克托不会的。
       勇利伸手抱住了维克托,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维克托的背,像是在哄睡得不安稳的维克托睡觉。
        ––我的维克托啊……
        再要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在他们的身上了。他们额头相抵,黑色的短发和银灰色的短发很遗憾因为长度所限没有相互缠绕的结发的好寓意,他们的头发只是叠在了一起。他们互相拥抱着,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的鼠灰色的蚕丝被上。
        额头相抵,极其靠近彼此。
       直到艾比和伊莎贝尔把这一幕打断。她们打开门扑上了床,一人掀一个被角把被子掀开。
        是的,维克托的双腿缠在勇利的大腿上。紧紧的一个拥抱。随后赶来的娜塔莉亚挑了挑眉毛,脑海中也许早熟地在脑补不知道什么东西。
        但是维克托和勇利没有醒来。即使艾比和伊莎已经一齐趴在床脚垫着脚尖等着两个人醒来给她们一个早安吻。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威廉无奈地最后走了进来,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围裙,手里还拿着每天早上他一定会拿起的一个平底锅,“昨天是谁缠着爸爸们一定要看鬼片结果一直看到凌晨的?”他扫了一眼两个“萝卜头”示意她们把被子给维克托和勇利盖回去。
        “那又是谁看完鬼片突然跳出来说要喝酒的?”娜塔莉亚双手抱臂,侧过头看着威廉反唇相讥。艾比和伊莎立刻一起跑过来跑到娜塔莉亚身旁抱着她的小腿异口同声地说,“就是就是,都怪哥哥,都怪哥哥。”
        威廉一时哑口无言,“娜塔莉亚,你不是去睡觉了吗?”他无奈地撅起嘴吐槽着。
        “我亲爱的弟弟要去上大学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冷漠,你以为是谁把你扔回房间的?维克托爸爸可还要照顾勇利爸爸哦?”娜塔莉亚一字一顿挑衅地看向威廉。
       勇利觉得自己没法再装睡下去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维克托也正在看他。他们靠的太近以至于十分地别扭。他们对着彼此微微一笑。
       “嘿,你们不想让我睡个好觉了吗?”维克托第一个抬起头,费力地依靠他的脖子支撑着头。随后勇利和维克托一起坐了起来,他们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勇利将眼睛带上,娜塔莉亚穿着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双胞胎穿着幼儿园的制服,威廉围裙下穿着的是他的校服,“娜塔莉亚和威廉,你们今天要去干什么?”勇利问道。
        “我要回学校跟同学道别。”威廉回答着。勇利觉得自己真的是喝断片儿了,他忘记了威廉今天晚上就要去英国准备大学生活了。
        娜塔莉亚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好看吗爸爸,我今天要和叶卡捷琳娜和卓娅去逛街!我们上次约好了。”
       “戴上你利也爷爷寄给你的那个嵌着花的宽边帽。”维克托端详了两秒,说到。娜塔莉亚立刻从背后“变出了”维克托说的那个帽子,那是去年回日本的时候勇利爸爸送给她的,艾比和伊莎也有两顶类似的。
        “我就知道!”娜塔莉亚高兴地喊着。她将帽子带在头上,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勇利必须承认,娜塔莉亚或许不是赛场上技术最好的选手,她也一定会是赛场上最漂亮的那个。
       也许这样的自信是源于一个深爱着女儿的父亲。
       送走了四个孩子,维克托和勇利就踏上了走向冰场的路,开始他们的工作了。
        下午他们早早地就翘了班回家了。本来说维克托和勇利直接开车带着威廉的行李,去威廉的学校接他,但维克托说,还是想跟威廉一起吃一顿晚餐。
        于是他们给威廉发了短信,让他尽早回家,维克托和勇利买了一只鸡,可以炖一锅鸡汤,下面条吃比较快。毕竟时间不多了。
        昨天晚上娜塔莉亚烤的蛋糕还剩下半个在冰箱里,维克托想了想把它拿了出来。勇利拿出光虹上个月寄给他的马头岩肉桂茶,和维克托心爱的那一套茶具。
        威廉回来的时候,第一句话便是,“爸爸,给我到一杯水––勇利爸爸,给我切一小块儿蛋糕行吗––维克托爸爸,有水吗?”
        维克托接过他的外套挂起来,“我正好泡了茶想给你喝。”他拿出切蛋糕的刀,“那些茶杯都洗过了 ,都可以用––你要吃多少蛋糕?”
        威廉没有先喝茶,他先把背着的装着同学送他的小礼物的包放到了楼上,他一边上楼一边问,“勇利爸爸,我们还来得及吗?”他经过二楼时大声问道。勇利从卧室里出来,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小纸袋,“来得及的,威廉,马上就好。”
       事实上威廉还没有把他那些礼物归类收好之前,勇利就已经在喊他了。
        他匆匆下楼坐在吧台上吃面,维克托还给他切了最后一个大青芒。他一边吃一边想,“娜塔莉亚一定恨死他了。她根本舍不得吃。”
        维克托把什么装进了那个小纸袋里,然后叮嘱勇利赶紧上楼把东西清点一下。他自己从茶几上端了一杯他刚泡好的茶给威廉。威廉一口饮尽,淡茶的清香是他特别喜欢的。
        威廉匆匆把面吃完的时候,维克托已经出门开车了,勇利站在门口脚边是两个箱子一个背包。他手里那两个小袋子是两个熟透的黄芒果。
        威廉拉起那个箱子,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切好了一小块的娜塔莉亚为他烤的蛋糕,他还没来得及吃。他又跑了回去,拿起叉子叉了一大块送入空中。他回过头,“勇利爸爸,我们走吧。”
        娜塔莉亚回来的时候,是维克托开车刚刚驶出大门的时候,她看着威廉在里面跟她挥了挥手。沃尔夫蹲在门口欢迎她回来。
        勇利想起威廉含着那口蛋糕跟沃尔夫说,一定要保护爸爸和三个妹妹。威廉像是快要哭了。
        勇利和维克托从机场回来的时候,娜塔莉亚一个人坐在吧台上看着面前少了一口的蛋糕。她抬起头,眼睛里都是泪水。
        “等十年后你再想起这天也许就不会这么难过了,娜塔莎。人是会美化记忆的。那些痛苦的事情,会被时间过滤,只留下幸福的平常,停留在心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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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绘》要停更了,再写下去就要剧透《爱是一件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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