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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恋者Aii。约稿lof私戳。
灵感来自一本劣质笔记本上的“Aii You Love”。

| YOI | 爱是一件小事 特别篇 Always There IV

Always There IV

 

前情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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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ways There【I】    【II】   【III】

真是创纪录了。我居然还在发糖。

本次的BGM选择了不见得多搭我就是想给你们推荐一下的

Hozier-Take me toChurch


 

    维克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个人在冰场上。他穿着那包金的冰鞋缓缓地在无边无际的冰场上滑行着。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让双脚送他向前。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聊,又换了个姿势。他滑动左脚,将重心压在右脚上前行。

    冰面上冒出一朵朵小野花来。细弱的茎叶上长着一朵小小的黄花。

    它们四散在冰面上。维克托不得不绕过它们继续前进。

    维克托低着头,继续向前滑。

    小野花逐渐变成了一丛丛。维克托不得不玩出点花样来。他跳了一个夹心越过了两个花丛,稳稳地落在冰面的时候他开心地吹了声口哨。他玩上了瘾,用各种各样的技术动作穿梭在花丛里。直到冰面几乎到了尽头。花丛铺满了地面。

    他望着马上要到头的冰面,和前面无穷无尽的花海,他助滑了一小段,举起自己的左腿,缓缓得抬起来,仰起头双手抓住了抬到脑后的冰刃。

    他望着纯黑的天空,笑了起来。

    冰刀轧过一株野花。打破了维克托的平衡。他从花丛中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呢。

    他走了很远很远才终于发现,他走到了尽头。他回头看了看绚丽的花海和远到再也看不到的冰面。

    闭上眼睛––––

    跳了下去。

 

    “原来是梦啊。”他睁开眼睛。纯黑的世界的印象还隐约在他的脑海里。灰色的天花板混杂着恶心的消毒水味向着维克托压迫而来。维克托下意识地试图抬起手赶走这些无趣的情绪。他感觉到手被压到麻了。

    他的动作惊醒了胜生勇利。勇利抬起头,眨了眨还有些懵的眼睛,伸手摸了摸维克托的额头。他声音有一些糯糯软软的,像是晚上伏在他怀里时的声音,“维克托?好些了吗?”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看向维克托。维克托揉了揉勇利的头,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我没事了,走吧,去训练吗?几点了?”

“我看看哦……”勇利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却没有得到响应, “糟糕了,没电了……米拉估计要打死我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站了起来,“维克托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叫医生。”

    他刚转身。维克托就拉住了他的手。这只是下意识的。在勇利回过头露出疑惑的表情的时候,维克托已经想好了借口,“我饿了,给我拿点儿东西吧。”他轻声说道。

    勇利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维克托把手收回来,头转向窗外––––窗帘却是拉上的。

    现在大概几点了?他大概早上八点晕倒---现在至少也应该下午四点了吧。他撑起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摇了摇头很高兴发现自己还算清醒。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直到自己适应了消毒水的气味后他挑了挑眉毛。

    “下午好啊维坚卡。”米拉的声音。

    维克托转过头看向米拉,他有些意外米拉身后还跟来了其他的一群人——是的,一群人——提着两个大盒子的披集·朱拉暖和季光虹、走在他们后面的勇利微微侧过头和走在他身侧微微偏后的南健次郎说话,走在最后的是让·雅克·勒鲁瓦和奥塔别克·阿尔京。

         前面的几个人维克托都不太吃惊——他没想到奥塔别克会来“探望”他,他们之前没什么交流更谈不上交情。少数说过几句话都是在比赛前打个招呼或者颁奖前说声恭喜之类的。要不是米拉已经有安德烈了维克托都要觉得她是不是把奥塔别克骗到手了?

         不过“时间”不允许他继续疑惑了。他扬起一个笑容,“嘿,下午好啊米拉,还有——大家。”他稍微顿了一下,头偏向了径直走到他面前坐下的勇利。披集和光虹把大盒子放在了旁边的矮木桌上。米拉拉开窗帘。维克托有一瞬间不适应突然亮堂起来的房间,虽然外面的光十分温和。他眨了眨眼睛把目光转向了站得最远的南健次郎、JJ和奥塔别克身上,“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什么大碍——你们准备地怎么样了?希望你们得到一个好成绩。”他用温和的声音带着维克托特有的自信和明快问候着他们。他注意到勇利有些局促不安地往床边靠了靠抬起头似乎也想说些什么,他伸出手盖在勇利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维克托发现勇利尤其会被“拍”这个动作安抚。勇利也最喜欢用“拍”这个动作来安抚别人——或者是用他可爱的仿佛仍是少年的容貌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JJ率先回应了维克托,“这一次——我不会把冠军让给你们的。”不过其他人对他的豪言壮语毫无反应。维克托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披集和光虹拆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勇利和米拉在床尾坐着咬耳朵。

         空气中漂浮着食物美妙的香气,覆盖掉了医务室本身令人不快的气味。维克托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奥塔别克,礼节性地对他笑了一下之后就接过了勇利递给他的一碗粥。有别于俄罗斯稠厚的粥或是勇利煮给尤里的那种软糯的摆着梅子的白粥,这一碗粥显然花色丰富得多。他能看到碎菜叶和肉丝藏在里面。根据端过来的人——这大概是中国粥。而另一个大盒子里盛放的维克托大概也能猜到了。

         “加了很多胡萝卜的罗宋汤?”维克托故作紧张地问勇利。他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可怜兮兮地看向勇利——“可以不要胡萝卜吗?”他突然发现粥味道也还是不错的——俄罗斯人给病号提供的食物通常是一碗味道浓厚的罗宋汤而身为日本人的勇利则认为病号饭是只有大米和水熬制而成的粥——放上半个鸡蛋或者一颗梅子已经是极限了。这对于习惯了重口味的维克托实在是太痛苦了。而这回他们带来的鸡丝菜叶粥味道虽不及罗宋汤厚重却也远胜于白粥的寡淡。维克托觉得这大概是勇利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因为“病号”是没有发言权的。

         米拉嗤笑了一声,“这不是给你准备的,维克托。”她故意把盛着罗宋汤的小碗和放着炸虾、烤鱼的碟子在维克托面前晃了一圈然后放到了勇利手上,“吃完差不多就起来了啊,别耽误勇利练习。来了还没干什么呢就知道添乱。”她捏尖了嗓子故意夸张了阴阳顿挫抱着手臂故作嫌弃地说道。

        勇利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将放着食物的盒子放在他的膝盖上。

        米拉在气氛陷入僵局之前说道,“行了我们就来看看你们顺便给你们送点吃的。我们回去了啊。”她率先走向门口,“走吧光虹。”她搂住比她略矮的少年的肩膀向外走着。

         走在最后的人依旧是奥塔别克。维克托盯着奥塔别克的背影。他还是在想为什么奥塔别克要来看望他。披集光虹和他也算关系好、南健次郎估计是来看勇利的、JJ本身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唯独奥塔别克·阿尔京,和他和勇利还有米拉的关系都不亲近。

        勇利顺着他的目光向离去的那几个人看去。奥塔别克的背影确实显眼,他落在最后,走的也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奥塔别克突然回了头,“胜生选手、尼基福罗夫选手——好好休息。”他神情郑重地说道。

         勇利和维克托愣了一秒——“好……谢谢你。”听到他们的回答后奥塔别克点了点头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也算不上莫名其妙——只是这不像是奥塔别克会做的事情。维克托皱了皱鼻子想到。勇利把一条炸虾夹到维克托的碗里,在收获了维克托惊讶的眼神后有些慌乱地把眼神放到了一边,“东西是米拉他们挑的,我还没走出医务室就遇到他们了——如果粥太淡了的话你要来点罗宋汤吗?”他解释道。

         “不——这样就很好。”维克托回答道。他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粥的清香和罗宋汤的味道一起钻入了他的鼻子,温暖的味道、勇利的陪伴让他开心地有些得意忘形,他说道,“勇利,我们结婚好吗?”话脱口而出之后维克托才知道紧张。

         等待他的回答既不是“好”也不是维克托惯常看到的勇利式的逃避。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维克托含着鸡丝和粥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看到的只有勇利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要哭了一样的表情。这让维克托心里升起来一丝希望。

         勇利张开嘴——

         维克托期待地眨了眨眼睛,他觉得他要得到他的答案了。

         

-TBC-

 

旁友们,你们知道结婚塔吗。

只有两千九百字又怎么样,你们打我吗。

赶着去上课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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