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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恋者Aii。约稿lof私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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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I | 永远的奥古斯都07

永远的奥古斯都07

 隶属于《爱是一件小事》系列《永远的奥古斯都与绣球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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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绣球花03

绣球花03改了三次也通不过审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后来一怒之下弃更2个月

私聊我要地址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的描写


 下接绣球花04


尤里·普利赛提并没有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么有钱。准确来说,尤里的钱可能甚至买不下维克托请人精心设计养护的院子。

这是维克托称霸俄罗斯和世界这几年得到的奖赏,为他卓越的技术,更为他无瑕的美貌。

脚下温暖的木地板和珊瑚绒的居家袜慢慢地摩擦,脚尖在地上不断地画着Z字型。

“你在想什么?”

维克托看见尤里双手背在身后拉直,上身前倾,一松手就摔成一摊煎饼的那种姿势,“你要是真的觉得美貌限制了别人对你的看法。你可以下次把自己画丑一点,实在不必如此。”

尤里挑了挑眉,没改姿势看向斜靠在门边的维克托。

他的目光一瞬没移。维克托看起来有些疲惫,他的头发都有些没精神,一条条地垂着。

维克托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重心。

“你话好多。”

这话太挑衅,它一出口尤里就意识到了。他松开了抓着木杆的手,一个趔趄稳住了自己的身型。

“你还嫌我话多。”维克托走到墙角一只手贴上镜面。

“你在想什么?”尤里走到他身边隔着一个身位歪在镜子上。

维克托侧过身子和尤里一个姿势面对面站着:“这问题是我先问你的。”他双手环抱胸前,声音有些冰冷,像是尤里脸颊正贴着的镜子。

“我没有在挑衅……”尤里又跳到了对话的半中间。维克托的手还抱着,尤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心情不好?”

维克托左手抬起来抹了把脸撑着自己的脸颊,“没什么。”

“我刚刚在想节目编舞。”尤里挑了挑下巴,给了维克托一个“该你了”的暗示。

“我也在想编舞。”

“嗤——”尤里俯身离开了镜子,按下了音响的静音键。

《辛德勒的名单》的声音又一次流淌在练习室里。

“SNS。”

尤里直起身前维克托说道。

尤里的动作一刻都没停,“现在开始害怕晚了。”他正等着维克托反讽他一两句。但维克托没有。

维克托还靠在镜子上,等对上回头的尤里的眼睛的时候才说道,“我知道。”

维克托的眼睛半睁着,像是穿过薄纱窗帘的潦草月光也会刺痛他的眼睛一般。眼睫毛也挡着他的眼神。

维克托的呼吸都随着乐曲起伏。

“他不知道吧。”维克托的声音隐在乐声里流淌着。

尤里避开眼神看向对面的镜子,“大概率不知道吧。”一个竖叉尤里坐到地上对着镜子开始练习。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开始各做各的事情,轮流用音响放自己的选曲,相安无事。

只他们别说言语交流,连眼神交流都刻意回避了,沉浸在配乐和编舞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精确到每一根手指的姿势。

乐曲刚过两遍维克托就走了。

走的时候尤里背对着他,但尤里听见了维克托刻意放低的脚步声。珊瑚绒的袜子在木地板上也不是完全不发出声音的。尤里没回头,顿了两秒又把双手高举过头。

维克托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是维克托自己的事——尤里·普利赛提正要为自己的人生寻找意义。

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手却慢慢滑下来了,垂在身边自然成了一位手。窗台边背面朝天的手机此刻屏幕因为不曾停下的消息提示常亮着。

维克托和勇利的照片被偷拍到了——虽然前者根本没想过遮掩。

维克托是那种别人越偷拍越抹黑,他越要堂堂正正明明白白走在大街上对着干的人。

刚开始用这件事攻击维克托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反应——

——变本加厉地秀恩爱。

现在他后悔了吗?尤里不知道。

也许会有一点后悔吧。毕竟本来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

但维克托更不可能低头。

——啊,正是不可能低头这种性格导致他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回击啊。

尤里手托着头看着窗外路灯连成一条光带,从树梢没入树梢。

“尤里,你可以带威廉去客房吗?”勇利轻轻敲了两下练习室的门。

“好啊。”尤里拿起窗台上的手机朝着他俩走去。

勇利不等他走过去再交代几句就转身上楼了,把楼梯踩得啪啪响。

一楼客厅灯也没关。尤里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扫了楼下一眼,“客房旁边就有浴室,里面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之类的,都在镜子后面。”

威廉轻声道谢。

勇利和维克托那一层的灯都没打开。尤里直接带着威廉继续往楼梯上走。

正准备继续往上走的时候一个枕头从维克托的房间里飞了出来,砸到了墙上发出声音还弹得远了一点——可见维克托用的力气。

“老秃子!!你还不让人说话了??”尤里捡起枕头又扔了回去,甚至都没砸到维克托的门口就掉在地上了,“勇利——你管管他啊——”

这一层的两个人谁也没理他。尤里做手势请威廉继续往上走。

等把威廉送到了客房尤里啪啪啪踩着楼梯下了楼。他故意在楼梯上跺脚,在维克托那一层还蹦了两下,还是没人理他。

尤里下楼去关灯,正关了灯打开手机手电的时候马卡钦又不见了。

尤里直接跑上楼,马卡钦正前爪搭在躺在地上的抱枕上扒拉着地板。

“马卡钦,过来。”尤里伸长一只脚用脚尖把门踢上了,他可不想靠近看到俄罗斯老流氓对娇弱的日本少年在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即使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可尤里不是啊。这不是尤里该看的东西。

他很有自觉地点了点头,带着马卡钦去了他的房间。

马卡钦乖乖地找到浴缸蹲了进去,尤里拿花洒认真地给它清理着。

花洒喷出的水细密而轻柔,这个莲蓬头的质感就可以体现出维克托生活上的精致和追求——以及他的富有程度。

水从花洒里一股股喷出,落在尤里的手背上,并没有冲击的感觉,只感觉温柔地像有丝绸从手背流淌而过。

马卡钦也很享受它,摇着尾巴任由尤里冲洗。

整个空间里只有水流的声音,尤里的心绪平静下来。

楼下有酒鬼的声音,有车的声音。尤里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它擦过玻璃,拍了两下窗又跳走了。

明明才回到俄罗斯,又想出去旅游了。尤里捧着马卡钦的脸用毛巾搓了搓它的头,“下周带你出去玩。”

马卡钦轻轻汪了一声似乎有些疑惑。

尤里单手不太走心地给马卡钦擦毛,一只手努力伸长从洗手台上够手机。

手机从大理石台面上滑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尤里的手堪堪够不着了。他只好伸出脚把它勾过来。还好似乎没有摔坏。

这么想着他解锁了手机屏幕,手指在99+标识的SNS上停留了一下,挪到了旁边绿色的图标上。

“下周有空吗?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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